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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有过对地去某一作品进行自由改编的经验。那是在七十年代初期,我仍在布拉格时,我支笔根据狄德罗的《宿命论者雅克》写了一出新编戏剧。狄德罗对于我是自由精神、理性精神、批判精神的化身,那时我正经历著的对狄德罗的苦恋,是一种对西方的怀念(俄罗斯军队对我国的占领在我眼?代表了一种强行实施的反西方化)。但是,事情总是在不停地改变着它们的意义:今天我会说,狄德罗对于我是小说艺术第一时的化身,我的剧本是对早先小说家所熟悉的某些原则的赞扬;同时,这些原则于我是十分宝贵的……
每一个读者都能立即发现,那?有一些在狄德罗笔下不可设想的句子;十八世纪是乐观主义的世纪,我的世纪已不再是了,我本人更不是乐观主义者,在我的笔下,主人与雅克忘乎所以地大讲特讲特讲在启蒙时代难以想像的阴郁的荒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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